凌晨三点,库皮扬斯克郊外的战壕里,大兵阿列克谢把打空的弹匣摔进泥水里。远处俄军装甲车的轰鸣声像催命符,他摸出里半包受潮的香烟,烟盒上还沾着前天阵亡战友的血迹。"狗娘养的,这仗打得跟乌克兰的冬天似的——又冷又看不到头。"他嘟囔着把最后一根烟卷塞进打颤的牙齿间。
两百公里外的莫斯科咖啡馆里,俄军退役军官伊戈尔正盯着手机上前线传来的视频。画面里T-90坦克碾过写着"索博列夫卡"的路牌,他忽然笑出声:"去年这帮孙子还在奥斯基尔河对岸跳脚呢,现在知道谁才是硬茬子了?"邻桌的年轻人凑过来看热闹,他顺手把对方点的伏特加倒进自己杯子:"小伙子,知道啥叫'包饺子'不?库皮扬斯克现在就是锅里的酸菜馅儿!"
前线的无人机操作员瓦西里可没这份闲情逸致。他蜷缩在临时指挥所的集装箱里,屏幕上红外影像显示四个乌军士兵正拖着伤员往树丛爬。"第17个了..."他嚼着发霉的面包头也不回地喊:"导航员!下次能不能别把弹药箱和口粮堆一块儿?老子昨天差点把7.62毫米子弹当压缩饼干咽下去!"窗外突然亮起的炮火照亮了他布满油污的制服——右臂上第27物资保障旅的臂章已经烧焦了半边。
哈尔科夫州的地下室里,乌军医疗兵安娜正用绷带绑住止血钳当钳子用。墙角堆着的纸箱上印着"北约援助"的乌克兰语标签,里头却只有过期的止痛药和半瓶医用酒精。"上周说好的直升机转运呢?"她对着卫星电话吼完才发现通讯早断了。外面还砸着122毫米榴弹炮,震得天花板直往下掉墙皮,活像老家基辅那间总漏雨的破公寓。
更南边的田野里,俄军侦察兵德米特里正往地图上标新发现的乌军地堡。他踹了脚面前炸变形的"标枪"导弹发射器:"美国人就送这破烂?连我们炊事班的钢盔都打不穿!"耳机里突然传来连长嘶哑的喊叫:"三连注意!又缴获个弹药库,坐标213-467,赶紧来搬东西!"他扭头看了眼身后——十五分钟前还被称作乌军第92机械化旅指挥所的水泥房子,这会已经插上了他们的红旗。
英国伦敦的军事分析杰姆斯突然把咖啡喷在了卫星图上。他盯着库皮扬斯克西部新出现的装甲车纵队,眼镜片都蒙上了雾气:"上帝啊,这不是应该部署在卢甘斯克的近卫第8集团军?"办公室新来的实习生不懂事地问了句"局势很糟吗",老头直接拽开抽屉甩出三份不同机构的战报:红色马克笔圈出的伤亡数字像超市打折标签,一张比一张触目惊心。
"这叫糟?这他妈是绞肉机!"杰姆斯翻出手机里上周拍的照片——布鲁塞尔北约总部门口,乌克兰国旗还在春风里飘得挺欢实。他把变冷的咖啡倒进盆栽:"等着看吧,等俄罗斯人把P07公路变成'死亡公路',那帮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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