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青岛人，这几年出差飞来飞去，山东航空坐过不少次。最近听说他们空姐不穿高跟鞋了，还换成开衫毛衣加长裤，一开始我还不信，想着这得啥场合才这样。结果上周去济南，登机口一看——真是换了，全是平底鞋，毛衣，裤子，整齐得很，就是少了那股“职业范”。
说实话，我心里挺复杂的。老一辈坐飞机，总觉得空姐是那种一步三晃、笑得甜甜的，制服板正，高跟鞋哒哒响，有点像当年电视里叶倩文那种利落又精致的劲儿。现在这套新装，看着亲切，但真有点像邻家姐姐临时帮你端茶送水的感觉，服务是没毛病，就是那个“亮相”落差大。
有几个事让我印象深。
第一，舒服是真的舒服。那天落地济南，外面刮大风，平底鞋空姐走路一个个稳得很，比以前高跟鞋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太多。我心想，要真遇到紧急情况，这速度能救人。
第二，毛衣加裤子保暖。北方十月的早晚凉气真冲，机舱空调一冷一热，穿裙子那得冻得直打哆嗦。换成毛衣裤子，空姐不再偷偷裹围巾了。
第三，形象变化是真的明显。我前排的一个老哥，看了半天，低声嘀咕一句：“这不就大妈嘛。”我笑了笑没接茬，但这套配色和版型确实显年龄，年轻姑娘穿上也像三十五往上了。
我想到以前飞南方，海南航空的制服就很贴合风土人情，亮色轻快，穿上有海岛味。山航这套是实用，但形象拉回到普通民航车间工装的感觉，少了点品牌气质。
但话也得两说——空姐的工作是服务咱乘客，不是走秀。高跟鞋好看是不假，可真要跑起来，脚踝一崴谁负责？舒适安全和档次感之间，山航这次显然选了前者。
现在看事儿我也不那么死板了，咱这岁数，知道“好看”不是唯一标准。地方不大，人心才重要。飞机上那杯热茶和一句真心的“您慢走”，比高跟鞋敲地的声音更让人安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