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太祖在石守信卸任前,让人送去一壶老酒,石守信在酒坛底下发现字条,认出笔迹的瞬间,他懂了太祖的真正用意

admin 2025-11-21 05:34 意昂体育介绍 77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如有雷同皆为巧合。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。

建隆四年深秋,石守信五十大寿当日,太祖派人送来一坛陈年老酒。 三日后,他就要卸下掌管京师十万禁军的兵权。 城中流言四起,说太祖要对开国功臣下手。 "叔父,手握重兵时尚且有人觊觎,若交出兵权,咱们连自保之力都没了!" 石虎的话让石守信彻夜难眠。 外城统领韩令坤派人密会,暗示联合起兵。 石守信拒绝了,却在深夜做出一个惊人决定。 "我要亲手开了这坛酒,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毒!" 匕首劈开泥封,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。 一碗,两碗,三碗……眼看酒坛快空了。 "主公,坛底有东西!"石福惊呼。 石守信探手摸出一张泛黄的绢帛。 烛光下,那熟悉的笔迹让他瞬间红了眼眶。

01

建隆四年深秋,汴京城石府张灯结彩,一派喜庆景象。

"恭喜石大人五十大寿!"

"石将军威武!"

前来贺寿的宾客络绎不绝,从王公贵族到地方官员,无不备着厚礼登门。石府的大门从清晨就没合上过,管家石福带着数十个仆人忙得团团转。

正厅之中,禁军都指挥使石守信身着锦袍,端坐主位。他生得虎背熊腰,面容方正,一双眸子炯炯有神。五十岁的年纪,正是男人最当打之年,浑身上下透着久经沙场的威严。

"石兄,来来来,这杯我敬你!"高怀德举起酒杯,大笑道,"咱们兄弟这些年征战沙场,如今能坐在这里吃酒,比什么都强!"

石守信接过酒杯,脸上堆着笑,心里却五味杂陈。高怀德三个月前刚交出兵权,如今虽然保住性命,却成了没牙的老虎,整日在府中饮酒作乐,再无往日风采。

"怀德兄说得对,能活着就是福气。"石守信一饮而尽,眼神却不自觉地黯淡了几分。

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通报声:"内侍总管王公公到——"

满堂宾客顿时安静下来,纷纷起身相迎。石守信更是快步走到门口,躬身行礼:"王公公大驾光临,石某有失远迎。"

王继恩是宫中红人,太祖跟前的第一红人。他笑眯眯地摆摆手:"石将军客气了。今日是您的大喜之日,陛下特命咱家送来一份薄礼。"

话音刚落,两个内侍抬着一个泥封的大酒坛走了进来。那酒坛有半人高,外面裹着红绸,看起来年份不浅。

"这是陛下珍藏多年的陈年老酒,说石将军爱酒,特地赏赐给您。"王继恩笑道,"陛下还说,让您慢慢品,别急着喝完。"

石守信双手接过,沉甸甸的酒坛让他心头一沉。他勉强笑道:"多谢陛下恩典,石某定当铭记于心。"

"那咱家就不多打扰了,石将军慢用。"王继恩说完,带着人转身离去。

目送王继恩远去,石守信抱着酒坛站在原地,半晌没动。满堂宾客见状,纷纷恭维起来。

"石将军深得圣恩啊!"

"能让陛下亲赐珍藏老酒,这恩宠无人能比!"

"是啊是啊,石将军真是福将!"

石守信勉强应付着这些恭维话,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。他看向高怀德,后者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个酒坛,欲言又止。

酒过三巡,天色渐晚,宾客陆续告辞。石守信强打精神送走最后一批客人,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
"主公,您没事吧?"石福端着茶走过来,小心翼翼地问。

石守信摆摆手,示意左右退下。偌大的正厅里只剩下主仆二人,烛光摇曳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。

"石福,跟了我多少年了?"石守信突然问道。

"回主公,整整二十三年了。"石福恭敬地答道。

"二十三年……"石守信自嘲地笑了笑,"你说,这二十三年我做错了什么吗?"

石福心头一惊,连忙跪下:"主公,您这是说什么话?您戎马一生,为大宋立下赫赫战功,怎么会做错?"

"没做错?"石守信苦笑,"那为什么太祖要一个个收回我们的兵权?先是怀德兄,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吧?"

石福张了张嘴,不知该如何安慰。这些天城中流言四起,说太祖要对开国功臣下手,说什么"狡兔死,走狗烹",弄得人心惶惶。

"主公,"石福压低声音,"最近城里传得沸沸扬扬,说……说太祖要……"

"要杀功臣,是吗?"石守信打断他的话,眼神变得锐利起来,"这些话你听听就算了,切不可对外人提起。"

"是,是。"石福连连点头。

石守信站起身,走到那个酒坛前,伸手摸了摸泥封。酒坛上的红绸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,像是血色一般。

"这酒,你说是好意还是恶意?"石守信喃喃自语。

石福愣住了,不知如何作答。

"算了,不说这些了。"石守信摆摆手,"你先下去吧,让我一个人静静。"

"主公……"

"下去!"

石福不敢多言,退出了正厅。

夜深了,石守信独自坐在椅子上,盯着那个酒坛发呆。烛火明灭不定,将他的脸映得忽明忽暗。

脑海中浮现出种种往事。

那是建隆元年,陈桥驿外,将士们将黄袍披在赵匡胤身上的场景。那时候的赵匡胤还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,而是和他们一起摸爬滚打的兄弟。

"阿石,以后咱们是君臣了,但在我心里,你永远是我的兄弟。"赵匡胤拍着他的肩膀说。

"大哥放心,石某这条命是您的,刀山火海,在所不辞!"他当时这样回答。

可是短短四年,一切都变了。

曾经的兄弟变成了君臣,曾经的坦诚变成了猜忌。太祖登基后,对他们这些开国功臣表面上恩宠有加,实际上却处处防范。先是收了高怀德的兵权,接着就是各种暗示,让他主动告老。

石守信深深叹了口气。他不是不明白太祖的顾虑。这些握有重兵的将领,哪个不是能够威胁皇权的存在?太祖怕他们造反,怕后世子孙驾驭不了,所以要趁自己还在位时,一点点收回兵权。

可是,兵权一旦交出去,他们这些武将还能有什么?除了那点虚名,什么都没有了。更何况,交出兵权就真的能保平安吗?没了兵权,不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?

石守信越想越乱,索性起身走到书房。书桌上摊着一封信,是今日白天收到的。他拿起信,借着烛光又看了一遍。

信上的内容很简单,外城驻军统领韩令坤约他明日城外酒楼相会,说有要事相商。

石守信当然知道韩令坤想说什么。无非是联合起来,共同对抗太祖的削权政策。甚至,可能还有更激进的想法……

"主公!"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
"进来。"

推门进来的是石守信的侄子石虎。这年轻人二十出头,生得虎头虎脑,是石府的家将统领。

"叔父,韩将军又派人来了,说明日之约千万不能爽约。"石虎压低声音说,"他还说,这次聚会的不止您一位,还有好几位掌兵的将军。"

石守信眉头紧皱:"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"

"叔父,"石虎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,"韩将军这是……想拉您入伙啊。您说,咱们到底要不要……"

"住口!"石守信厉声喝道,"这种话你也敢说?你想让石家满门抄斩吗?"

石虎吓得脸色发白,连忙跪下:"叔父息怒,侄儿只是……只是担心您啊。这三日后您就要交出兵权了,到时候咱们石家还能安稳度日吗?那些平日里被您压着的人,还不得踩着咱们往上爬?"

石守信沉默了。石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。这朝堂上,多少人眼红他的位置?一旦他交出兵权,那些人还不得蜂拥而上,瓜分他的势力?到时候别说荣华富贵,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。

"叔父,您想想高将军。"石虎继续说,"他交出兵权才三个月,现在怎么样?整日在府中饮酒作乐,再无往日风采。那些以前对他毕恭毕敬的人,现在见了面连招呼都懒得打。这就是卸了兵权的下场啊!"

石守信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出高怀德今日的模样。曾经叱咤风云的将军,如今成了一个终日买醉的废人。这难道就是他石守信的未来吗?

"你下去吧,让我想想。"石守信挥挥手。

石虎还想说什么,看到石守信的表情,只好退了出去。

书房里又只剩下石守信一人。他走到窗前,推开窗户,冷风吹进来,让他清醒了几分。

天上一轮明月,和当年那个夜晚一模一样。

石守信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往事。

02

那时候,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军官,在一次战役中救下了身中剧毒的赵匡胤。军医说毒已入骨,无药可救,是他冒死闯入敌营,抢回一坛解毒老酒,一口口喂给昏迷的赵匡胤。

那晚,赵匡胤醒来后,两人在月下对饮。

"阿石,我这条命是你救的。"赵匡胤说,"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的兄弟。"

"大哥,您这话说的,咱们本来就是兄弟。"他憨笑着回答。

"不一样。"赵匡胤认真地说,"我赵匡胤这辈子欠的人情不多,你算一个。若有朝一日我得势了,定让你荣华富贵,封妻荫子。但是阿石,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。"

"大哥请说。"

"若有一天我为难了,你也要救我一次,就像今天我中毒,你救我一样。"赵匡胤盯着他的眼睛说,"不管是什么情况,只要我需要,你都要站出来帮我。"

"这有何难?"他拍着胸脯保证,"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,刀山火海,在所不辞!"

两人击掌为誓,一饮而尽。

如今想来,那个夜晚仿佛就在昨日。可是二十年过去了,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,如今已是须发斑白的老将军。而那个和他称兄道弟的赵匡胤,也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。

"阿石,若我有朝一日得势,定让你荣华富贵。但你要答应我,若有一天我为难,你也要救我一次。"

这句话在石守信脑海中反复回响。

太祖现在为难吗?

石守信突然意识到,太祖确实为难。他面对的是开国功臣拥兵自重,随时可能威胁皇权的局面。他需要有人站出来,主动交出兵权,为其他将领做个表率。

可是,谁愿意主动交出手中的兵权呢?没了兵权,就等于没了一切。

石守信在房中来回踱步,心乱如麻。

一夜无眠。

第二天清晨,石福端着洗脸水进来,看到石守信还坐在桌前,顿时吃了一惊。

"主公,您一夜没睡?"

石守信点点头,眼中布满血丝。

"主公,您这身子骨……"石福心疼地说。

"无妨。"石守信摆摆手,"去,给韩令坤回个话,就说我身体抱恙,今日不便赴约。"

"是。"石福应道,又问,"那……改日再约?"

"不必了。"石守信淡淡地说,"告诉他,以后这种事,不要再来找我。"

石福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过来,连忙应声退下。

这一决定,等于是彻底断了和韩令坤合作的可能。石守信知道,这样做会得罪韩令坤,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
当天晚上,石守信让石福将太祖赏赐的那个酒坛搬到密室。这密室是石府最隐秘的地方,平日里连石福都很少进来。

"主公,您这是……"石福小心翼翼地问。

"我想亲自看看这酒。"石守信盯着那个泥封的酒坛,眼神复杂。

密室里点着几支蜡烛,昏暗的光线让气氛显得格外诡异。石守信围着酒坛转了几圈,突然吩咐道:"去,把石虎叫来。"

不一会儿,石虎匆匆赶来。一进密室,就看到叔父站在那个酒坛前,神色凝重。

"叔父,您找我?"

"石虎,你说这酒里会不会有毒?"石守信突然问道。

石虎大惊:"叔父,您这话什么意思?这可是太祖亲赐的酒啊!"

"正因为是太祖亲赐的,我才要小心。"石守信冷笑一声,"你没听说过赐死吗?表面上是赏赐美酒,实际上酒里下了毒,喝了就是死路一条。"

"这……这不可能吧?"石虎结结巴巴地说,"太祖和您是生死兄弟,怎么会……"

"生死兄弟?"石守信自嘲地笑了,"如今还有谁记得当年的兄弟情?都只记得君臣之分了。"

石福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:"主公,您可千万别多想啊。太祖对您的恩宠,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。"

"恩宠?"石守信冷哼一声,"高怀德当年也受恩宠,结果呢?还不是乖乖交出了兵权,成了笼中之鸟。"

石虎眼珠一转,小心翼翼地说:"叔父,要不……咱们还是去和韩将军他们商量商量?大家联合起来,总比一个人孤军奋战强。"

"你住口!"石守信厉声喝道,"我说了,这种话不要再提!"

"可是叔父,您总不能坐以待毙啊!"石虎急了,"三日后您就要交出兵权了,到时候咱们石家数百口人,还能安稳度日吗?那些平日里被您压着的人,还不得踩着咱们往上爬?您想想石家的祖业,想想府中这些老老少少!"

石守信沉默了。石虎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。

"叔父,韩将军说了,只要您点头,他们就有把握保住大家的兵权。"石虎见叔父动摇,继续说道,"到时候咱们几个手握重兵的将军联合起来,就算太祖也不敢轻举妄动。"

"够了!"石守信打断他的话,眼神变得危险起来,"石虎,你是想让石家造反吗?"

"侄儿不敢!"石虎连忙跪下,"侄儿只是……只是为石家着想啊!"

石守信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的怒火:"你下去吧,这酒的事,不要对任何人提起。"

石虎还想说什么,看到石守信铁青的脸色,只好退出密室。

房中又只剩下石守信和石福两人。

"主公,您说这酒……"石福欲言又止。

石守信没有说话,只是盯着那个酒坛。良久,他突然说:"石福,去拿匕首来。"

"主公,您要……"

"我要亲手开了这坛酒。"石守信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"今日,我就要看看,这酒里到底有没有毒!"

石福吓得脸色发白:"主公,这可是御赐之物啊!您这样做,要是传出去……"

"传出去又如何?"石守信冷笑,"我连命都要没了,还在乎这些虚名?"

石福见劝不住,只好去取了一把锋利的匕首。

石守信接过匕首,在手中掂了掂。烛光照在刀刃上,反射出冷冷的寒光。

"主公,您真的要……"石福还想劝。

"废话少说。"石守信打断他的话,举起匕首对准了酒坛的泥封。

匕首尖抵在泥封上,石守信的手却停住了。他想起太祖送酒时,王继恩说的那句话:"陛下还说,让您慢慢品,别急着喝完。"

慢慢品,别急着喝完……

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

石守信的心跳突然加快。他感觉到,这酒坛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。

"石福,你说太祖让我慢慢品这酒,是什么意思?"

石福想了想,小心翼翼地说:"许是这酒珍贵,让您省着点喝?"

"珍贵?"石守信摇摇头,"太祖的珍藏多了去了,为什么偏偏送我这坛酒?而且还特地交代让我慢慢品?"

石福张口结舌,不知如何回答。

石守信盯着酒坛,突然想到一个可能:这酒坛里,也许藏着太祖想要告诉他的话。

想到这里,他不再犹豫,手起刀落,匕首狠狠劈在泥封上。

"咔嚓"一声,泥封裂开,浓郁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。

石福惊呼:"好香的酒!"

石守信没有理会,继续剥开泥封。很快,整个酒坛完全打开,琥珀色的美酒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
"这酒看起来没问题啊。"石福仔细观察,"颜色正常,香味也没有异常。"

石守信拿起一个酒碗,亲自倒酒。美酒从坛口倾泻而出,落入碗中,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
"主公,您可千万别喝啊!"石福急道,"万一真有毒……"

"无妨。"石守信举起酒碗,闻了闻,"这酒香醇厚,应该是陈年佳酿。若真有毒,也闻不出来。"

他没有喝,而是继续往碗里倒酒。一碗,两碗,三碗……酒坛里的酒越来越少。

"主公,您这是要把酒都倒出来?"石福不解地问。

"对,我要看看这坛酒里到底藏着什么。"石守信认真地说。

终于,酒坛见底了。石守信拿着坛子倒过来,最后几滴酒滴落在碗中。

就在这时,石福突然惊呼:"主公,坛底有东西!"

石守信心头一震,连忙将酒坛放平,借着烛光往里看。果然,坛底贴着一张东西,被酒水浸泡得半湿。

他伸手进去,小心翼翼地揭下那张东西。

是一块绢帛。

石守信的手开始颤抖。他慢慢展开绢帛,烛光照在上面,一行字迹映入眼帘——

"阿石,此酒与你二十年前救我时的那坛一样,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?——匡胤亲笔"

石守信盯着那行字,整个人僵住了。

03

那熟悉的笔迹,那熟悉的称呼,还有那熟悉的署名……

"匡胤",不是"朕",不是"太祖",而是"匡胤"。这是只有当年的兄弟才会用的称呼。

"主公,上面写了什么?"石福和石虎焦急地问。

石守信没有回答,只是死死盯着那行字。他的眼眶慢慢红了,烛光照在他的脸上,将那道泪痕映得清清楚楚。

"主公……"石福从未见过主公这样失态,不由得担心起来。

"你们出去。"石守信的声音沙哑,"让我一个人静静。"

"可是主公……"

"出去!"

石福和石虎对视一眼,只好退出密室。

密室的门关上了,石守信独自站在烛光中,手中的绢帛微微颤抖。

"阿石,此酒与你二十年前救我时的那坛一样……"

石守信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月夜。

那时候赵匡胤身中剧毒,他冒死抢来的就是一坛解毒老酒。那酒的味道,他至今还记得。而今天这坛酒,味道确实和当年一模一样。

"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?"

约定……什么约定?

石守信努力回忆,脑海中突然闪过当年的画面。

"若有一天我为难了,你也要救我一次。"

这是赵匡胤当年说的话。

原来,太祖送这坛酒,是在提醒他当年的约定。

太祖为难了吗?

石守信突然明白了。太祖现在确实为难。开国功臣拥兵自重,随时可能威胁皇权。他需要有人站出来,主动交出兵权,为其他将领做个表率。可是谁愿意主动放弃手中的权力呢?

太祖需要石守信站出来,做这个榜样。

这坛酒,这张字条,都是在告诉他:当年你救了我的命,现在,我需要你救我的江山。

石守信瘫坐在地上,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流下来。

原来太祖没有忘记当年的情分。原来太祖是在求他帮忙。

可是,交出兵权,就等于交出了石家的所有保障。没了兵权,他们还能有什么?

石守信想起石虎的话:"叔父,您交出兵权后,石家数百口人还能安稳度日吗?"

他想起石福的担忧:"主公,那些平日里被您压着的人,还不得踩着咱们往上爬?"

他想起高怀德如今的模样,想起那些已经交出兵权的将领的下场。

交,还是不交?

这一夜,石守信彻夜未眠。

第二天一早,石虎和石福再次被召到密室。

"叔父,您想通了?"石虎小心翼翼地问。

石守信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问道:"石虎,你说太祖为什么要收回我们的兵权?"

"这……"石虎犹豫了一下,"大概是怕咱们造反?"

"对,怕造反。"石守信点点头,"开国功臣手握重兵,哪个皇帝不怕?历朝历代,多少开国功臣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场?"

"所以叔父的意思是……"

"太祖这是在给我们一条活路。"石守信缓缓说道,"他让我们主动交出兵权,保住性命,总比将来被猜忌,落得满门抄斩强。"

石虎愣住了:"叔父,可是交出兵权后,咱们就什么都没了啊!"

"什么都没了?"石守信摇摇头,"至少还有命。命都没了,要那些权势有什么用?"

"可是……可是那些平日里巴结咱们的人,一旦知道咱们没了兵权,还不得翻脸无情?"石虎急道。

"翻脸就翻脸,无情就无情。"石守信淡淡地说,"那些人本来就不是真心实意,留着也没用。"

石福在一旁听着,突然问道:"主公,您是看了那字条,才想明白的?"

石守信点点头,将那张绢帛递给他们看。

石虎和石福看完,都愣住了。

"这……这是太祖的亲笔?"石虎难以置信。

"不会错。"石守信说,"这笔迹我太熟悉了。"

"太祖这是……"石福若有所思,"提醒您当年的约定?"

"不仅是提醒,更是在求我。"石守信叹了口气,"二十年前,我救了他的命。现在,他需要我救他的江山。"

"怎么救?"

"主动交出兵权。"石守信坚定地说,"做第一个主动交权的人,为其他将领做个表率。"

石虎大惊:"叔父,您真的要……"

"对,不仅要交,还要交得干干净净,交得心甘情愿。"石守信站起身,眼神变得坚定,"我要让天下人都看到,石守信不恋权位,只重君臣情义。"

"可是叔父……"石虎还想劝。

"不用说了,我心意已决。"石守信打断他的话,"去,召集族中长辈和心腹家将,我有话要说。"

当夜,石府议事厅里灯火通明。

族中长辈、心腹家将齐聚一堂。为首的是石家族老石章,年过七旬,须发皆白,是石家的定海神针。

"主公召集我们来,不知有何要事?"石章问道。

石守信扫视一圈,缓缓说道:"诸位,我今日召集大家来,是要宣布一个决定。"

众人屏息凝神,等待下文。

"三日后,我不仅要交出禁军都指挥使的职位,还要主动上表,请求解除一切职务,告老还乡。"

此言一出,满座哗然。

"主公,您这是要……"

"主公三思啊!"

"这可使不得!"

众人纷纷劝阻,场面一片混乱。

石章重重地咳嗽几声,众人这才安静下来。

"主公,"石章沉声问道,"您确定要这么做?"

"确定。"石守信点点头。

"可是您想过后果吗?"石章说,"您一旦交出所有职务,石家就失去了靠山。那些平日里巴结咱们的人,还不得翻脸无情?"

"翻脸就翻脸吧。"石守信淡淡地说,"留着那些墙头草也没用。"

"主公!"石虎跪下,"叔父,您手握重兵时尚且有人觊觎,若交出兵权,咱们连自保之力都没了啊!那韩令坤他们联合起来,咱们还有一线生机。可您这样做,就是把咱们石家往绝路上逼啊!"

其他家将也纷纷附和:"主公三思!"

"主公不可啊!"

石守信环视众人,突然冷笑一声:"你们以为联合起来就能对抗太祖?简直是痴心妄想!"

众人一愣。

04

"太祖是什么人?"石守信厉声说道,"当年陈桥兵变,黄袍加身,那是何等的雄才大略?你们以为凭几个手握兵权的将军,就能威胁到他?"

"可是主公,咱们联合起来,也有十几万大军啊。"有家将不服气地说。

"十几万?"石守信冷笑,"太祖手中有多少兵马?京师卫戍军,地方驻军,加起来几十万!你们拿什么跟太祖斗?"

众人沉默了。

"更何况,"石守信继续说道,"你们真以为韩令坤他们是好心?他们不过是想利用我们罢了。一旦事成,咱们石家能得到什么好处?一旦事败,咱们石家就是第一个被清算的!"

石章听到这里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"主公说的有理。与其被人当枪使,不如主动交权,保住性命。"

"可是族老,"石虎急道,"咱们就这样把几十年打下的基业拱手相让?"

"基业?"石章摇摇头,"没了命,要基业有什么用?主公这么做,才是为石家谋万全之策。"

石守信感激地看了石章一眼,继续说道:"我意已决,三日后不仅交出兵权,还要主动请辞。石福,明日你就去把这些年我收的那些财物,该退的都退了,该散的都散了。"

"主公,这……"石福愣住了。

"照做就是。"石守信不容置疑地说,"我要让太祖看到我的决心,让天下人看到我的清白。"

石虎忍不住问道:"叔父,难道真是因为那张字条,您才做出这个决定的?"

众人这才注意到,石守信手中握着一张绢帛。

"诸位,"石守信举起绢帛,"这是太祖的亲笔。"

他将字条上的内容念了一遍。

众人听完,都沉默了。

良久,石章叹了口气:"原来太祖还记得当年的情分。"

"不仅记得,还在提醒我当年的约定。"石守信说,"当年我救了他的命,现在,他需要我救他的江山。"

"救江山?"有人不解。

"对。"石守信解释道,"太祖现在面临的最大威胁,就是开国功臣拥兵自重。他需要有人站出来,主动交出兵权,为其他将领做个表率。这样一来,其他人也就不好再拒绝了。"

"所以主公要做这个表率?"石章明白了。

"对。"石守信点点头,"我不仅要做表率,还要做得干净利落,让天下人都无话可说。"

"可是主公,"石章担忧地说,"您这样做,太祖会念您的好吗?万一……"

"不会的。"石守信打断他的话,"太祖送我这坛酒,写这张字条,就是在告诉我,只要我主动交权,他会保我石家平安。"

"您怎么这么确定?"

"因为这酒。"石守信拿起一碗酒,"这是二十年前那坛解毒酒的味道。太祖用这酒提醒我,当年我救了他的命,他欠我一个人情。现在,我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,他自然也会念旧情,保我石家。"

众人听完,都若有所思。

"再说了,"石守信继续说道,"我主动交权,总比被迫交权强。主动交,我还能保住名声,保住太祖的信任。被迫交,那就是罪臣了,下场可想而知。"

石章点点头:"主公深谋远虑,老朽佩服。"

"诸位,"石守信站起身,郑重地说,"这一退,退的是兵权,保的是性命,留的是清誉。你们愿意跟着我吗?"

众人对视一眼,纷纷跪下:"愿听主公吩咐!"

石守信满意地点点头:"好,那就这么定了。石福,明日就开始清退财物。石虎,你负责安抚府中家丁,告诉他们,石家不会亏待他们。"

"是!"

"还有,"石守信叮嘱道,"这几日若有人来拉拢,一律回绝。特别是韩令坤那边,你们更要小心。若他敢轻举妄动,立刻来报。"

"主公的意思是……"

"韩令坤若真起事,我第一个举报他。"石守信冷冷地说,"太祖留我在京,不是要我造反,是要我帮他看住这些心怀不轨之人。"

众人恍然大悟,纷纷佩服主公的深谋远虑。

接下来的两天,石府忙得不可开交。

石福按照石守信的吩咐,将这些年收的财物一一清退。那些曾经送礼的官员,听说石将军要交权,纷纷避之不及。有的推说不记得送过礼,有的干脆闭门不见。

石福气得直骂:"一群势利小人!"

石守信却很平静:"由他们去吧。这样的人,本就不值得深交。"

石虎则在安抚府中家丁。这些跟随石守信多年的老人,听说主公要卸任,都很担心自己的前程。石虎一一安抚,说主公不会亏待大家。

两日后,石守信换上一身素服,整理好自己的仪容。

"主公,一切都准备好了。"石福禀报道。

"好。"石守信点点头,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辞呈,"走吧,进宫去。"

秋日的阳光洒在石守信身上,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回头看了一眼石府的匾额,深吸一口气,迈步走出了大门。

朝堂之上,文武百官齐聚。

石守信跪在殿下,双手捧着辞呈:"陛下,臣石守信恳请解除一切职务,告老还乡。"

满朝文武一片哗然。

太祖端坐龙椅之上,面无表情:"石爱卿,你这是何意?"

"臣年事已高,精力不济,实在无法胜任禁军都指挥使一职。"石守信恭敬地说,"恳请陛下准许臣告老,让贤能之士接替。"

"胡说!"太祖装作生气的样子,"石爱卿正当壮年,何来年事已高之说?"

"陛下,臣心意已决。"石守信叩首,"还请陛下成全。"

太祖沉默了片刻,终于叹了口气:"既然石爱卿执意如此,朕也不好强留。传旨:石守信忠心耿耿,功勋卓著,准其告老。赐良田千顷,黄金万两,封节度使,世袭罔替。"

满朝文武哗然。这待遇,比许多在职的官员都好!

石守信叩首谢恩:"谢陛下隆恩!"

退朝后,太祖单独召见石守信。

御书房里,只有两人。

太祖亲自为石守信斟酒,正是那坛老酒。

"阿石,这一退,咱们君臣都安了。"太祖说。

石守信眼眶微红,端起酒杯:"陛下,当年那杯救命酒,今日这杯保命酒,石某都记着。"

"好兄弟。"太祖拍了拍他的肩膀,"你放心,只要我赵匡胤在一天,你石家就安稳一天。"

"谢陛下。"

两人对饮,往日的兄弟情分,都在这杯酒里了。

走出皇宫,石守信回望巍峨的宫城。夕阳西下,将整座皇城染成金色。

他想起酒坛底的那张字条,想起太祖的那句话:"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?"

记得,他记得。

当年他救了太祖的命,如今太祖也保住了他的命。

这一退,退得明白,退得值得。

石守信嘴角泛起一丝笑意。这世上,有多少人能读懂君王的真正用意?而他石守信,读懂了。

秋风吹过,落叶纷飞。石守信转身离去,背影渐行渐远。

从此,大宋朝堂上少了一位手握重兵的大将,多了一位功成身退的智者。

而那坛老酒,那张字条,连同那段君臣知遇的佳话,永远留在了史册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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